向来对任何节日不太感冒,更何况在这个万物营销的年代,资本可以找到任何噱头做炒作营销,也许我有生之年能看到龟丞相生日、哪吒破壳日、亚历山大破处日也不一定。平安夜是何时进入视野的呢?应该是高中的某个 12 月,我才知道原来圣诞的前一天夜里叫平安夜(事实上圣诞是哪天我都不知道),英语阅读里面告诉我们美国佬特别喜欢吃火鸡,很大个,金黄色。第二年的平安夜,冒着大雪买了两个大苹果送给了暗恋的姑娘,直到现在 16 年,再也没见过那么大的雪。今天也是平安夜,儿子和他娘亲应该波澜不惊的走了走仪式感,毕竟在一起时候前妻就喜欢如此。我自己的娘亲应该打完麻将八点结束 早早去睡了。最好的兄弟在伊拉克可能刚刚下班。他们值得更好的生活,而我希望自己的现在,今后,一辈子就如昨天或者今日一样孤独,夸张的悲壮,羞耻的负罪感需要实体来承载。我希望下雪,下大雪,可惜听说地球越来越暖,更北的地方才会有了。